蓋摩西所授者律法耳、至妙寵真諦、則由耶穌基督而溥施。

律法本是藉着摩西传的；恩典和真理都是由耶稣基督来的。

律法是藉着摩西颁布的；恩典和真理却是由耶稣基督来的。

律法是藉着摩西颁布的；恩典和真理却是由耶稣基督来的。

因为律法是借着摩西颁布的，恩典和真理是借着耶稣基督赐下来的。

律法是藉着摩西颁布的，恩典和真理却是藉着耶稣基督而来的。

因为律法是藉着摩西赐下的，恩典和真理是藉着耶稣基督而来的。

律法本是藉着摩西傳的；恩典和真理都是由耶穌基督來的。

律法是藉着摩西頒佈的；恩典和真理卻是由耶穌基督來的。

律法是藉着摩西頒佈的；恩典和真理卻是由耶穌基督來的。

因為律法是藉著摩西頒佈的，恩典和真理是藉著耶穌基督賜下來的。

律法是藉著摩西頒布的，恩典和真理卻是藉著耶穌基督而來的。

因為律法是藉着摩西而頒賜；恩典與「真實」乃是藉着耶穌基督而來的。

因為律法是藉著摩西賜下的，恩典和真理是藉著耶穌基督而來的。

夫律由摩西而授、恩寵真理、則由耶穌基督而來、

例授自摩西、恩寵真理、則由耶穌基督、

蓋律法授自摩西、恩寵及真理則由耶穌基督而至、

For the law was given through Moses; grace and truth came through Jesus Christ.

In the past, God gave us grace through the law of Moses. Now, grace and truth come to us through Jesus Christ.

For the law was given through Moses; grace and truth came through Jesus Christ.

For the law was given through Moses, but God’s unfailing love and faithfulness came through Jesus Christ.

for the law was given through Moses; grace and truth came through Jesus Christ.

For the Law was given through Moses; grace and truth were realized through Jesus Christ.

For the law was given through Moses, but grace and truth came through Jesus Christ.

For the law was given through Moses; grace and truth came through Jesus Christ.

for the law was given through Moses, grace and truth came through Jesus Christ.

For the law was given by Moses,[ but] grace and truth came by Jesus Christ.

For the law was given through Moses, but grace and truth came about through Jesus Christ.

For the law was given through Moses. Grace and truth were realized through Jesus Christ.

且罪亦不能為爾之主矣。無他、爾不隸於法而隸於恩故耳。

耶穌曰：『予即途也、真諦也、生命也。人欲諧父、舍予末由。

夫法之所言、所以昭示法內之人、亦所以塞夫人之口、而使舉世皆服罪於天主之前也。蓋徒恃遵行律法、無人能稱義於天主之前；惟因法而知罪耳。今天主之正義、初不因法而彰；法與先知、不過為斯義之佐證。天主之正義、惟憑信仰耶穌基督、而加於篤信者之身；無偏無倚、一視同仁。舉世莫非罪人、固未有能懷天主之明德者也。故人之稱義、惟憑耶穌基督之救贖；此實天主之慈恩、不勞而獲者也。蓋天主使耶穌為贖罪而犧牲、俾信賴其聖血者得蒙赦宥、亦所以彰其正義耳。吾人賴天主之寬容、宿罪全銷、重負頓釋。於是天主之正義、昌明於斯世。是天主使吾人信耶穌而成義、亦所以自彰其義也。

吾人即曰一切器皿什物依法必藉血以淨、亦非過言。是故欲求罪孽之赦、除流血外、其道末由。

夫法之所至罪之所彰也；而罪之所彰、恩亦彌盛。罪之彰在死亡之界而恩之盛則在永生之域。其所以然者、惟恃吾主耶穌而成義耳。

且必能了悟真理、而真理必使爾為自由之人矣。』

夫以肅殺之文字、勒之於石、供其役者、且有盛極一時之殊榮、甚至摩西面上光采煥發、非義塞子孫所得而直視焉；則供聖神之役者、其榮更當何如！彼掌定罪之職者、尚且有榮、則參贊成道之事者、其榮將有不可思議者矣！舊時之所謂光榮者、今則如見大明而闇然無光矣。

道成人身。居我儕中。吾儕親睹。孔德之容。惟一聖子。無上光榮。妙寵真諦。充溢厥躬。

且摩西不曾授爾以法乎？而爾中竟無一人守法也。

彼等既與葆樂約期、即有多人來其寓所、葆樂自朝至暮向彼等證明天國之道、關於耶穌之事、引徵摩西之律與先知書、以詳說之。

若夫徒恃律法者、則實處於咒咀之下。經不云乎：『凡不遵行律法之一切規定者、應服咒詛。』是則無人能因律法而成義、不亦彰彰明甚。蓋「義者惟恃信德而有生命、」而律法則無與於信德、但云：『順此者存』而已。夫基督已代我受詛、而贖我於律法之詛矣。蓋經有云：『懸於木上者、服咒咀』也。

且摩西不過天主全宅中之一忠僕、而傳達天主之聖諭者也；惟基督則為嗣子乃聖宅之主人也。聖宅者何、吾人是已；亦在吾人常存蓬勃之朝氣、與夫浩然之望德、堅忍不拔、莫負初心而已矣。

顧天主嘗責先人曰：『主曰：「時將至、爾其拭目視！吾與義塞及猶太、亟欲訂立新盟約。曩者吾攜厥祖出埃及、亦有所締結。若輩不守吾約遭擯棄、新約迥與舊約異！」主曰：「時既至、當與義塞約如次欲將吾誡命、置彼腔子裏；真諦與妙道、深深銘腑肺；我為彼主宰、彼為我子民其時人人心中皆識主、無庸國人昆弟相提醒；人無大與小、悉與我相親；吾願寬宥其諸惡、不欲再念其罪行。」』

無他、牛羊之血、固不能洗滌罪孽也。故基督之臨世也、則曰：『牲牷與獻禮、皆非爾所喜；爾已夙為我、妥備一形體。燔祭贖罪祭、非爾所樂意；吾曰：吾來矣、經中有明示；吁嗟吾天主、吾願行爾旨。』首節所謂「牲牷」、「祭禮」、「燔祭」、「贖罪祭」、「皆非爾所喜」者、悉屬律法之事也。繼乃曰：「我來」「行爾旨；」是則前者廢而後者立矣。吾人之所以得賴耶穌之一獻其身而罪累全釋者、亦憑斯「旨」而已矣。

勿以為予將訟爾於父、訟爾者固另有人在、即爾所信賴之摩西是已。

即自其右手取卷；既得卷、四靈物及二十四老咸俯伏羔羊前、各抱一琴、及滿貯靈香之金爐；靈香者、眾聖之祈禱也。諸老合奏新歌一曲、其詞曰：誰堪受其書而啟其緘兮、惟爾具斯大德、爾曾自獻為犧牲兮、流爾寶血；贖元元於各種各族兮、萬邦重譯；俾翕然歸返乎天主兮、以成神國；為王為鐸兮、統御寰域。

故吾曰：主之恩諾既已確立於前、則產生於四百三十年後之律法、又安能廢棄之、而致前諾於無效乎？

『可頌者主、義塞天主！厥民見贖、恩德不富？救主崛興、大維之府；先知夙言、今乃見符；拯我於敵、脫我於侮；用示矜憐、於我列祖；以懷聖約、以踐誓許。亞伯漢者、吾族之父、仁主許之、厥裔是護；既脫諸敵、俾我無懼、無懼如何、安心事主；兢兢業業、聖道是步；終我之身、聖德是務。兒乃先知、至尊遣汝；為主開道、預備厥路；導民於正、福音是布；蕩污滌穢、宿罪攸除。憑主慈腸、東方已曙；

吾謂基督之成為受割禮者之僕役、所以實踐天主所許於列祖之恩諾、而彰天主之至誠也。亦欲使異邦人民、感荷天主洪恩、而心歌腹詠焉。經云：『欲在萬民前、鼓琴詠爾名。』又云：『願爾萬邦民、咸同義塞樂。』又云：『萬邦共稱主、億兆齊頌美。』而意灑雅書亦曰：『葉瑟之根苗、掘興治萬邦；萬邦所依恃生靈所仰望。』

昔於曠野集會之中、往來於天神與吾列祖之間、天神與語於西乃山、領受生命之道、而傳之吾人者、即此摩西也。

未幾、望見不可勝數之群眾、係來自各種、各族、遐荒、重譯者；一律身着白袍、手持鳳尾棕枝、肅立寶座與羔羊前、眾口同聲而呼曰：「我之得救、實賴位於寶座者及羔羊之洪恩。」眾天神環繞寶座及諸老四靈物而立者、至是悉皆俯伏座前、頂禮天主曰：「願我天主受享一切頌讚、一切光榮、一切妙慧、一切稱謝、一切尊貴、一切權能、永世靡暨、心焉祝之！」時一老者詢予曰：「彼身着白袍者誰？何自而來也？」予應之曰：「公自知之。」渠乃語予曰：若輩來自憂患中、備嘗艱辛、曾藉羔羊之血、自濯其袍、所服皜皜乎不可尚已；故得奉事天主於寶座之前、朝朝暮暮、不離聖殿；位於寶座者且將庇之於閟帷之下焉。若輩不復饑渴、日不得而曝之、火不得而爇之；蓋座前羔羊將親為之牧、導之引之、以至活水之源；而天主且將親拭其目中之淚也。

扶植僕義塞、舊恩依然在；每許我列祖、恩諾終不改；矜憐亞伯漢、苗裔永見愛。』

吾知天主曾與摩西語矣；若夫斯人、吾實不知其所自？』

故無論天主之恩諾為如何多且盛也、惟在耶穌身上、則皆實事求是、無絲毫之虛妄；而吾人之所以能心悅誠服、歸榮於天主、而應『心焉祝之』者、亦憑耶穌而已矣。

救恩被邇遐。舉世所目擊。

凡此何一非因信德而見稱者乎？顧其未獲所許者何也？蓋天主夙為吾人備有更微妙之事、而古人之成全、實有待乎吾人者焉。

至其復活之後、不復歸於朽壞、天主亦曾明言曰：「吾將以所許於大維之恩澤加諸爾身。」而另一聖詠又曰：「不容聖者身、沾染朽腐痕。」夫大維在世、既完成天主之旨、及其既逝、與列祖同塋、則已朽壞；惟天主所復活之耶穌、則未見朽壞也。兄弟須知赦罪之道、端賴耶穌而傳。凡摩西律法之所不能使爾稱義者、苟能信賴耶穌、則無在而不稱義矣。

但能小心翼翼以事主兮。應證救恩之實邇。行見光榮之重臨兮。盤桓乎吾地。